“那我們走,得去找我朋友才能坐車回去。”他說著就自覺地背起了淩子的背包和手提電腦,帶著他去街尾的發廊找阿北。
發廊已經關門了,還好裏麵還透著燈光,阿北的摩托車還停在這門口,說明阿北的確是在這裏,於是他便敲了敲門。
“誰啊?”一把女人的聲音從裏麵響起。
“你好,請問阿北在這裏嗎?麻煩幫我叫他出來。”
“阿北?是山心村的阿北嗎?他被派出所捉去了!”女人把門打開說道。
“什麽?怎麽回事?”張一塵有些錯愕,阿北好好的幹嘛被派出所捉去啊?
難道酒駕?不會,在這山區根本就沒有人會查,再說了阿北可是試過喝六斤白酒都不會醉的,要不是肚子撐得喝不下了,估計喝再多都不會醉,張一塵還沉思著抽點兒他的血去研究呢。
“你是阿北的誰?”女人狐疑的看著張一塵問道。
“我和他一個村子的。”
聽張一塵這麽一說,女人才把阿北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他帶著這店裏的那個發廊妹到外麵野戰去了,卻偏偏那麽衰被派出所的碰到,所以捉去派出所了。
“幸好不是在我店裏,不然我就慘了,你去派出所找他吧,人家說了,要把他們捉去高城監獄關起來。”
“哦,謝了!你怎麽知道的?”張一塵心想,你都說他們是去野戰,那你怎麽知道派出所捉了去?
“我店裏的傻貨打電話告訴我的,希望我拿三千塊去保釋她出來。”老板娘說完就把門關上了,仿佛不願意多說。
張一塵看向淩子:“我朋友出了點事,我要去派出所看看什麽情況。”
“一起吧。”淩子說道。
淩子心想居然會有這麽衰的人,出去野戰還能被捉,還以為大山裏的人單純呢,看起來一點也不單純。
這個張一塵……
她又抬眼看向張一塵,長成這樣得誘騙多少村姑去野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