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那猖狂得意的麵容此刻已經徹底凝固在臉上,雙眼風的宛如銅鈴一樣大。
眼睛裏全是震驚,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就這樣死掉了。
克隆人探了探黑衣男的鼻息,沒有熱氣傳來。
克隆人想了想,這也許就是人們口中的死亡。
可黑衣男死了她該怎麽辦?
她一向聽從黑衣男的指示,但現在黑衣男已經死了,她該怎麽做?
身為殘次品的克隆人並不如謝晚一樣具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克隆人仿佛沒有電的機器人一般,呆呆傻傻的矗立在原地。
謝晚注意到克隆人的迷茫和無措,她的內心有些複雜。
對於這個克隆人,謝晚應該具有同情心,因為對方和她一樣都是因為組織經過利益關係而存在的。
她們應該有同樣的主體,同樣的身份。隻是謝晚比較幸運,具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和輕易的邏輯思維。
她被組織投入遊戲遇到了顧晨和沈鹿他們,她有夥伴的關心。
這些都是眼前這個克隆人不曾擁有的東西。
謝晚對於這個和她身份一樣的克隆人有著惻隱之心。
她可以去憎恨組織裏的那些人,也可以去憎恨那個公子哥。
但是卻沒有辦法去憎恨一個沒有辦法選擇存在和沒有感情思維的克隆人。
謝晚不知道該怎麽辦,組織對於他們來說向來如同敵人一般。
對於敵人,謝晚從來不會心軟同情。
可是對於這個呆愣在原地,迷茫到不知道該做什麽的克隆人來說,在謝晚心裏對方就是一個和她一樣的受害者。
她幸運的遇到同伴從組織和遊戲裏被解救出來,而對方本就是可憐的殘次品,卻被組織裏的高層控製,做一些不理解也不願意做的事情。
謝晚心裏不想將對方殺掉,但理智告訴她,如果這個不將克隆人除掉對他們來說會有很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