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你我身份在此,諸知白不敢造次。”諸知白朝江侑安再次拜了一下,跪在原地不動。
江侑安搖搖頭:“我雖心疼你,但是禮不可廢。罷了,你是我朋友,就算在聖臨學院當侍從,也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諸知白無言以對,他現在雖是自家哥哥的侍從,但除了在外身份的不同,其他與普通弟子沒有差別,更不會有人欺負他。
江侑安表麵說他是朋友,以他性子,心中不定怎麽嘲諷。他算是徹底看清他了。
“對了,你可知那烏合現在怎麽樣了,聽說試煉結束那天,他還出現在西校區。你之前一直跟在他旁邊,你可知道些什麽?”
江侑安挺起胸膛,抬手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俊臉微微上抬,隨意地問出口。
聞言,諸知白神色不明,伏在地上說道:
“與他同行的是隻擁有兒時記憶的我,當我脫離幻境,他已經來到了無盡路,所以並不記得與他相處的事情。”
“不記得?”江侑安神色冷了下來,整個人散發出寒氣,很明顯他不相信諸知白不記得,不然他怎麽會出手相助?
“哼,我看你是不想說,算了,我還要去挑選輔道,不在這陪你了。”
江侑安冷著臉離去。
“小師叔慢走。”
諸梵川見江侑安徹底從眼前消失,看了眼親弟弟,恨鐵不成鋼的將其提起:“你啊,你啊。你現在身份不同,不再是能和他平起平坐了。我又不會天天在你身邊,輕易不要樹敵。”
“是。”諸知白低著頭,看不清神情。
……
又過了半月。
鍾離玖已經把洞內所有的銘文梳理一遍,這其中還多虧了冥獄,最裏麵的神秘人解惑,才讓他解的如此快速。
鍾離玖實難猜出那神秘之人的用意,與之對話,全靠神識。他曾嚐試用嘴對話,結果神秘人全然不理,換成神識才給予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