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這段日子實在算不上是好過。
自己想著要避開周成,白天她上班不在家裏倒是避得開,可是晚上就沒有辦法了。
周成現在完全是小孩子心性,隻愛和喜歡的人待在一起,每天最愛幹的事情就是湊到自己的身邊。
這要是放在以前,許雅完全不會在意,甚至會願意和周成親近。
畢竟在她看來,周成也不算是正常的成年男人。
而且也相處了這麽多年了,她也算是把周成當作是自己的家人來對待。
可是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對周成就有了別的心思
她現在是看到周成的臉,都會覺得有些口幹舌燥,尤其是每天晚上她睡夢中,甚至還會夢到周成。
至於是什麽夢,她現在都還是有些朦朦朧朧的,有些搞不清楚情況。
隻是每天早上醒來之後,身上的那股粘膩感,許雅直覺不是一般的夢。
偏偏她現在又沒有辦法完全避開周成,許雅也隻好將就著先這樣了。
有那一次意亂情迷之後,我也不像是原先那樣著急了,反而是冷靜了下來。
我想要許雅,這是肯定的。
至於該如何得到她,自然也是有辦法的。
最近讓我有些不爽的是,我家裏經常來的那個陌生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有一次許雅帶回來的。
聽他們的對話,我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是之前幫我媽立遺囑的律師,劉平。
和他的名字一樣,他渾身上下都很平凡,長相平凡、身材平凡、個子平凡,唯一不平凡的可能就是他律師的身份了。
因為他算是我們家的律師,給我媽立過遺囑,所以我倒算是對他有印象,隻是不怎麽了解而已。
而許雅其實從嫁到周家之後,就一直在周家的公司上班,對於劉平也是很熟悉的,不然也不會把他邀請到家裏來。
我也知道為什麽許雅最近會邀請劉平到家裏來,也還是因為遺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