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神？你聽他扯吧。”趙陽不屑一顧。
“一開始我也以為他是在扯淡，不過上次出任務的時候就是他靠著極限輸出救了張嘯塵一命，我親眼看到那副光景，的確不是他過去的水平。”樂舞行越說越激動，手舞足蹈起來。
“有這麽誇張嗎。”趙陽沉思片刻，“沒有親眼見到之前，我還是不敢相信。”
突然，蓋亞閃現到趙陽的麵前，毫不忌諱的摸著他的臉。
“時間不早了，雖然你們看起來還有很多話要聊的樣子，不過我的建議是快走。”
“你預感到危機了嗎？”趙陽問道。
“不一定是危機。”蓋亞想了想措辭，“應該叫風險吧。”
“好吧，母親，我聽你的。”
說罷，兩人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樂舞行麵前。
樂舞行倒是見怪不怪，她一開始就感覺到，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普通角色。
“哈，得了，回屋睡覺吧。”
……
不知奔走了多久，蓋亞和趙陽都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波動朝著他們襲來。
無論怎麽加快速度都沒有用，那股力量永遠會更快。
刹那間，暗夜中閃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古有驚弓之鳥，現有驚魂之弓。”廣闊的聲音說著沒人聽得懂的聲音。
“二位，別跑了，吃我一招吧！”
話音未落，一個身影落在了兩人麵前。
“楊厚羽！？”趙陽叫出聲，這種情況他始料未及。
“為什麽會是你？”
“嗬，這種問題以後再問吧。”楊厚羽做出拉弓的姿勢，笑道：“她一個神明，對嗎？有生之年能夠親眼見證一個活著的神明，這對於我的研究來說是最華麗的數據。
我怎麽能夠錯過這個瞬間呢？”
“不，請你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趙陽正色道：“否則我難以判斷你是好是壞。”
“你不需要判斷。因為善惡的概念，早就不是三兩句能夠說清楚了。”楊厚羽看向蓋亞，“難道你不這麽認為嗎，這位沉默寡言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