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神殿內的氣氛與剛才不同。
如果說之前是一般的小打小鬧,現在就是氣氛焦灼的邏輯碰撞。
想要在邏輯上贏過福爾摩斯,就必須用奇招邪招。
原本在這方麵趙陽是沒有信心的,畢竟一個人為創造的角色在設定上是可以完美無缺的,他成為神,必然也是理論上完美無缺的神。
真實的人類對抗福爾摩斯這樣的神,太吃虧了。
“福爾摩斯,你認為自己沒病,所以不需要接受治療,這我可以理解,甚至可以認同。”
“理解萬歲。”福爾摩斯淡然道。
“不過我們換個思路,探討一個新的問題吧。”趙陽頓了頓繼續說道:“你認為什麽才是病,是傷筋動骨的皮肉之哭,還是髒器的損傷,又或者是精神受挫,變得渾渾噩噩。
你有沒有想過古人說如何定義疾病的。”
“這倒是有趣。”福爾摩斯敲打著棋盤,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從偵探的角度來說,犯罪心理學力也經常按照疾病類型把各種罪犯分門別類。但是你知道嗎很多變態殺人犯本身是否有罪很難判斷。
所以他們究竟該被歸類在哪些疾病裏,一直是個難題。”
“所以呢?”趙陽耐著性子問道
“所以,很多偵探不得已作為承上啟下的重要角色。接觸的罪犯越多,越容易了解罪犯存在的心理疾病。
但這麽做也是有風險的,在倫敦的曆史上曾經有至少十位偵探最後變成了罪犯,他們白天是具有極強正義感的偵探,夜晚則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哦,類似的故事我的確在地攤文學裏看到過。”趙陽點點頭,奪過話語權,“福爾摩斯,你有沒有設想過自己其實沒有病但是,卻需要治療。這在邏輯上是成立的。”
“你是想說,吃藥養生?”福爾摩斯警惕道,“你覺得我有那麽好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