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長青表現出如此在意的模樣，穆春秋笑了笑，頗有些驕傲的說道：“沒錯，就是破境丹！”
“你可有見過？”陳長青接著問道。
穆春秋點點頭道：“見過。三年前，競選大會開始之前，就有過三枚被拿出來拍賣。”
“三枚？”陳長青眼皮一跳，“是誰，這麽大手筆？能一次性拿出三枚破境丹？”
“這……”穆春秋話語一滯，尷尬的笑笑，“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隻知道是個神秘的賣家。”
“不止是三年前，每一年的南盟競選大會之上，都會有三枚破境丹流出，而且成交價格……每年都在上漲。”
“自我進入南盟之時，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十年，一共拍出九十枚破境丹了。總價格，已經超千億！”
陳長青聞言，眼睛微微眯起。
他好像想到了什麽！
“你是說，這東西每過三年都會出現一次，而且每一次都在南盟競選前的內部拍賣會上出現？”
“這是不是說明，拿出這些東西，就隻是為了最終落到南盟內部消化的？”
“但是他們又不想白給，便依此來拍出每枚十億左右的天價？”
穆春秋點點頭道：“我們之前也有過和你一樣的想法，都覺得，這是南盟背後的勢力，是有意為南盟培養一些新的中堅力量，以保證南盟的正常運行。”
“然後呢？有人求證過嗎？”陳長青接著問道。
穆春秋搖頭：“也不知是一直無法求證，還是因為本是如此，但是上層不願意透露，總之這東西的最終出處，一直沒有定論。”
“是吧？”陳長青聽了，冷笑一聲，“確實是好手段。”
“隻要他們一直不承認，就能在每次輪選之時，多收取三十多億的收入，要我我也不會承認。”
穆春秋又道：“其實……不止三十多億。每次的拍賣會上，都會有不少半靈藥出現，還會有或多或少的靈石，每一樣的出現，都會拍出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