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丫頭委屈巴巴的,還一臉認真的樣子,說要對他負責,陳長青歎了一聲,也罷。
反正人也跑了,再怎麽凶她也於事無補,這事就隻能先放下,後麵再找時機吧。
隻不過,下次要再想把人釣出來,可就沒這麽容易了,已經打草驚蛇。
不過,可不能輕易放過這丫頭。
要是不好好敲打敲打她,回頭指不定啥時候又跳出來壞事了。
他沉吟著,正想該怎麽敲打她,任沛珊卻是有點慌了。
見他一直不說話,心裏越來越內疚,甚至還怕他又是劈頭蓋臉的給自己一通罵。
她長這麽大,從來都是被人捧大的,自己也努力,很少被罵“不中用、拖後腿”的,上次挨罵已經有陰影了。
此番見這家夥又低頭不語,她心裏又打起了鼓。
便撒嬌似的湊上去,扯了扯陳長青的袖子,軟軟膩膩地說道“那你說嘛,要我做些什麽補償你?”
“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肯定不推辭,隻要你……你不凶我就行。”
說到最後,她這聲音已經小得幾乎隻有自己才能聽見了,活脫脫一個犯了錯被抓包的小孩子。
陳長青低頭看著她這模樣,不忍心再罵她,忽而嘴角一挑,笑道:“你不是說要對我負責嘛,你看……”
他指了指窗戶,正是那個女人逃走的方向:“本來我今晚能有所收獲的,或許還能有個不一樣的夜晚,現在全都泡湯了。”
說罷就盯著她,意思很明顯了——該怎麽補償,你自己看著辦吧。
任沛珊疑惑了一瞬間,但很快就明白過來。
這個臭家夥……他該不會是想讓她替那個逃跑的女人,侍候他今晚上吧?
“你……”她仰著頭撅著嘴,眼睛裏滿是委屈,“你怎麽可以這樣。”
雖然她對這臭家夥有好感,可那也得是循序漸近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