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嘯倒也坦然,風紀委員會在學院的孑然地位讓他有這個自信:“你是鴻英的人。”
“那又如何?”
“你倒也敢承認。”
啟明神色如常:“無論我承認與否,我是她的人這一點都無法改變,你們對我的敵意也不會減輕半分。”
他以為隻是昨天那個廢物的影響,卻沒想到還有這一層。
那倒是更好,一起解決。
“這麽說,鴻英的梁子,你接下了?”
“無所謂。不敢找鴻英報仇,堵在我麵前,不就是覺得我好欺負麽?
既然如此,要打趁早。一段之內的挑戰,我應了。生死自負。”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黃嘯好笑的看著麵前仍然稚嫩的啟明,隻覺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是可貴:“倒也不至於賭上生死,畢竟大家還是同門,再說開學第一個月不允許挑戰新生,這是規矩。”
啟明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甚至懶得反駁。
都到這份兒了,還給我玩表麵和平呢?
“一個月之後,我在這個訓練場接受挑戰。一段境之內隨你找人。怕死的,別來。”
啟明說完就徑自離開,全然不管自己造成怎樣的軒然大波。
不少學生都看見了這裏的衝突,真是從不知道竟然還有人敢和軍武風紀委員會作對。
風紀委員會,擁有校規解釋權!
甚至很多導師都要受其管理和製裁!
被教導團看中的大佬忽然間成了風紀委員會的對頭,好些人完全被繞糊塗。
黃嘯心情也並不好。
“星哥,對不起,事情沒辦好。”
電話另一邊,一個年輕的聲音溫和響起:“不怪你們,馮森要趟這渾水,你們做不了什麽。”
“那我們難道就放過他?”
放過?
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