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死掉的白月光了。”林帆眼睛像星辰一樣明亮。
他忽然輕鬆道:“原以為永遠打不過記憶裏的你,但現在不一樣了。”
“不一樣?”顧樂還是不懂。
“當然。”林帆篤定的點點頭,又笑道:“因為你沒死,所有美好都不是永恒,而你也不是原來的你,今非昔比。”
“笑話。”顧樂聽著他的理論,嗤笑道。
“我永遠是我,而你不再是永恒的白彥。”林帆高深莫測的開口。
沒什麽,是比白月光的墮落,和記憶中的偏差更令人難過的。
他再也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因為他篤定,現在的曹蒹葭根本不會去喜歡顧樂。
哪怕是換了個芯子,靈魂還是白彥的顧樂。
“你再不下去器皿可要壞了。”林帆露出一個壞笑。
“再換一個很麻煩的,又要費盡心思的接近。”
“你以為抓住了我的把柄,就能要挾我了?”顧樂眼中帶著戾氣。
“人家隻是關心你罷了。”林帆笑得真誠,眼睛裏帶著純淨透。
“你的演技跟我差不多。”顧樂不由的誇讚起來,雖然聽著不像好話。
“謙虛,謙虛。”林帆頷首,一副不卑不亢模樣。
“放在如今,你確實是難得的天賦者。”顧樂又道。
“比你肯定更聰明。”林帆也不謙虛了,當即炫耀道。
樹下的人,看著兩人在樹上張嘴,卻聽不到聲音。
彈幕也跟著著急。
“這嘮啥呢?”
“不知道啊,他們不曬嗎?”
“很離譜啊,在樹上也能聊天?”
“真的離譜。”
“這是什麽抓馬劇情,劇本都不敢這麽演吧。”
“快下來。”曹蒹葭怒吼一聲。
林帆看了一眼地下,忽然道:“你贏了,不過跟輸了沒兩樣。”
他得意的開口,說完,對著曹蒹葭甜甜道:“遵命,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