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直接找了一間沒有攝像頭的空屋子。
經過兩個小時的研製,將解藥做成了5L的**。
他開門叫來朗城:“找一個消防車,把這個放到水箱裏,在整個西岸人工灑水,明天就恢複清明。”
“這麽神奇?”朗城還有些不信任。
“稀釋過後效果不會減半吧?”朗城提出疑問。
“沒事。”林帆疲憊的搖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
朗城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林帆又將一個小噴霧遞給他。
“這裏的人,噴一點一會兒就正常了。”
“沒稀釋得這麽厲害!”
朗城拿著那瓶透明**,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嗯。”林帆慵懶的點點頭。
一出門,就看見兩個貼樹皮站在門口。
“就你這玩意能行,我倒立洗頭!”
李埃和KK在外偷聽得七七八八,當即他就開口,語氣裏很看不起林帆的樣子。
“我直接裸奔!”
繼李埃之後,KK也開始離譜發言。
“6,咱們找個人多的地方見證一下。”林帆一下子困意全無,直接笑著開口。
兩人看著林帆的詭異笑容,心裏打顫,不過自尊心作祟,兩人一咬牙就答應了。
於是辦公室裏忙碌的所有人,都見證了這離譜的一刻。
李埃大聲道:“林帆弄出解藥,我倒立洗頭。”
KK也跟著發言:“我直接裸奔。”
林帆拍手鼓掌,指了指攝像頭:“很好,有視頻有證人,可不許跑啊。”
說完,他又露出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容。
王建新無奈的搖搖頭,為這兩個怨種覺得悲哀。
跟林帆打賭,那就是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
朗城噴了噴霧後,一直在觀察室外徘徊。
看著還沒有恢複的病人,心急如焚。
李埃看了一眼時間,輕鬆道:“都快早上六點了,你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