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城看著唐遷瞪大的雙眼心裏有點幸災樂禍,是怎麽回事。
月色打量了一下這個瘦弱的男人。
有些擔憂道:“他看起來比林先生還弱,真的可以嗎?”
本來唐遷是極其不情不願的,但看著月色狗眼看人低的架勢,立馬惱怒了!
還不等林帆說些什麽,唐遷扭了扭手腕,語言犀利道:“打過,才知道。”
“有氣勢!”林帆很滿意唐遷這副囂張的模樣。
他也是眼中帶著從容,看著月色:“還沒打,急什麽?”
月色嘖笑後,一揮手,五個塊頭碩大的男人,抖了抖肌肉就站到了月色的身後。
“怎麽樣?”他粲然一笑,藍色的眸子裏閃過一點不屑。
而唐遷卻並沒有懼怕的神情。
在場的人都被這奇異的賭約吸引,自動的在中間空出來一個巨大的地方。
“萬一受傷了,怎麽辦啊?”月色手指纏繞著一縷自己的黃色卷發,一臉擔憂無辜的模樣看著林帆。
“那就看著辦吧。”林帆一抬頭,根本不擔心唐遷會出事。
“要是人死了,你怎麽說?”他又開口給月色打預防針。
“都是雇傭兵了,把命賣給我,那肯定是生死看淡了。”月色說著極其鎮定,有理有據,不過這理很歪理。
“做您的下屬,不是很幸運。”林帆禁了禁鼻子,搖頭歎息。
兩人合時宜的站在桌前,林帆沒正形的依靠桌子,月色卻很端莊,保持著最初的禮儀。
朗城看著得了“軟骨病”的林帆,隻是掃了一眼,沒辦法他很想上去把他弄起來。
但現在並不是合適的場合。
索性,他隻能將注意力轉移到唐遷身上。
月色還算有人性,他讓雇傭兵丟了熱武器,隻用手腳去打。
那些雇傭兵圍繞著唐遷轉圈,一身腱子肉,皮膚不是黃褐色,就是黑色。
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似乎隻要唐遷動一下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這個小羔羊一口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