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線城市的房子,不過那也是我的心啊!”
男人麵目扭曲說得信誓旦旦。
“所以,你不跟你對象在一起時就不買房買車了?”
林帆眼裏帶著怒火質問道。
“當然要買這是剛需!”
男人說得很坦白。
“你他媽真可笑啊,房子是你的剛需,你卻說這是為了女人?”
唐遷也忍不了,當即衝上去對著男人就是拳打腳踢。
林帆也不攔著,給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上藥,銀針紮入女人的脈搏。
女人從休克的狀態回轉,白色的婚紗沾染鮮紅與淚水。
“你追我的時候,模仿魏鄒的穿搭,投其所好送我周邊,給我買他的代言,還說魏鄒做不到的你來做,這些都是誰說的?”
女人嘶吼著,厲聲質問。
“他媽的,你不講理,你個**、夢女,人盡可夫的東西!”
男人被唐遷打得無法還手,嘴裏卻還是罵罵咧咧的。
“婚紗是聖潔的你穿著這個去見魏鄒,結婚的時候我們穿什麽?”
男人歇斯底裏的質問。
“那你他媽天天穿西裝上班,看島國片手藝活的時候我說什麽了?”
女人紅著眼睛質問。
“你給女主播打賞,和女同事曖昧我說什麽了?”
“你說是應酬,你說不公開怕領導看見不好,我說什麽了?”
一連串的話,讓男人啞口無言。
最後他笑得變態,道:“你他媽不配,你不配!”
“我殺了你!”女人撿起路邊的石頭,就要衝過去拍爛這個男人的頭。
被曹蒹葭一把攔住,她安慰道:“難道要為了一個畜生,讓自己的人生一團亂麻?”
女人像是忽然清醒了,從混沌中找回理智。
“是,是魏鄒讓我重新認識了他。”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最後笑得燦爛。
她擦幹淚水,像是雨水衝擊過的向日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