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一聽這事算是成了,立馬道:“叔,三天,彩禮各種全置辦整齊,您就等著享福吧。”
王一江忽然露出一個苦笑:“我這把老骨頭沒幾天了,到時候把粟粟接走就行了。”
“爸。”王粟粟知道他還有事情沒有完成,淚眼婆娑也終究沒能勸阻。
“好了,也不用來接,你跟他們一起走吧。”王一江的態度忽然變了,即便是對他的寶貝姑娘也是冷淡的。
說起話來也像是最後的道別。
“王叔還有事情嗎?”林帆總覺得事情不簡單,忍不住地問出口。
“陳年往事,黃土埋半截也該解決了。”王一江歎了口氣,露出一個笑臉,魚尾紋堆在眼角。
忽然和藹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王叔,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有什麽事別自己扛,說出來我們一定幫你。”林帆總覺得不對勁,向前走了幾步,氣勢磅礴。
“哪有什麽事,快走吧,等一會兒我還有事。”王一江的怪脾氣又開始發作了,沒說兩句就開始趕人。
一行人被趕了出去,林帆望著小房子出神,又實在想念曹蒹葭,磨嘰了一小時眾人才坐上回去的客車。
…
林家別墅。
“蒹葭,我回來了。”林帆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開口。
“姐夫,我姐在書房弄資料呢。”曹洲在一樓客廳翹著二郎腿喝威士忌。
青天白日就開始酗酒。
林帆皺了皺眉頭,快步走了過去,一把奪過酒瓶:“渾小子,不學好。”
“饞酒了。”曹洲嘿嘿地笑了起來,貼過來小聲道:“別讓我姐知道。”
“別喝了,等過一陣我給你釀一點好酒,好喝不上癮還能解酒。”
林帆想起自己得到的古方子,心裏有了主意。
也不管曹洲了,噔噔地跑上樓,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
“蒹葭,你在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