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死了,一會兒回去直接去做個水療。”唐遷抖了抖衣服上的雪,手上不停地用物理搓揉法給蕭蕭暖手。
“凍死你,凍成冰棍。”林帆摟著身前的曹蒹葭,嘴裏止不住地吐槽。
“你們知道這裏的燈塔有一個浪漫的故事嗎?”
曹蒹葭忽然開口,滿臉溫柔地看向碧藍大海前的矗立的孤寂燈塔。
林帆是個心細,這種時候這種燈塔,怎麽想都跟愛情有關。
他與曹蒹葭並肩而立,開口道:“等愛?”
曹蒹葭看向他搖搖頭,又點點頭,櫻唇輕啟:“相傳這裏是世界的盡頭,在這裏走散的人最終都會回來。”
“有情人不會走散,即便天涯海角還有情可續。”
林帆一時間也被這個浪漫的傳說整得心有無限感慨。
“沒錯,我記得大金句說過,所有的離別都是為了更好地重逢。”
唐遷一改嘴賤的毛病,說起這樣無病呻吟的話也是輕輕鬆鬆。
“姐夫,姐,太晚了,回去吧。”曹洲這小子最會煞風景。
眼睛困得都快睜不開了,又冷,抱著肩膀可憐兮兮道。
“那裏好像有人!”重玉眼睛最尖,一眼就看見礁石上躺著個人。
“去看看。”林帆眸光一轉,先一步走到礁石邊,他看了一眼曹蒹葭開口道:“這裏石頭光滑,你別過來。”
曹蒹葭聽話地站在岸邊,目光時時刻刻盯著林帆,怕他一不注意摔下去。
林帆腳下用力踩著礁石的棱角,將昏迷滿身是血的人翻了個麵,:“朗城?”
他皺了皺眉頭,像扛麻袋一樣,將人扛在肩頭,回到岸邊。
“朗城怎麽在這?”曹洲一時間困意全無,瞪著大眼睛疑惑道。
“等他醒了,我們就知道了。”林帆從兜裏拿出銀針,手上穩穩地下針。
在朗城的肩膀傷口落針,又扒開朗城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胸前極快地落下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