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不在乎這裏除了他跟鬃狗外還有其他的地麵工作者在,這些人他都認識,而且都被鬃狗給過濾過了,全部都是自己人,一群對鬃狗忠心耿耿的人。
“如果你想繼續活下去,健康健全的活下去,就幫我這個忙。”
鬃狗那一雙象是被水泡太久的眼球轉動了一下,然後死死的盯著棄。
“你要是敢開我玩笑,今天朋友就別做了。”
沒有人清楚他們這些人對活下去,對健康活下去的渴望有多麽深入骨髓,什麽玩笑都可以開,他們甚至可以問候對方什麽時候等死,但就這件事情,不能當玩笑開。
“幫不幫?”
棄本來就是不多做解釋的人,要信不信都在他。
鬃狗深深的注視著他,良久。
“我幫,要做什麽?還有,你的承諾可以給多少人?”
“多少人我必須去確定,但最重要的一點,這些人必須是能進碎界的人,我不是指能不能買到那些進入碎界的儀器,而是指在有儀器的狀況下能進碎界的人,精神力不夠的,沒辦法。”
雖然棄還是沒有解釋他怎麽能辦到他所說的約定,但光靠著這幾句話,鬃狗已經足夠明白,想要完成這個承諾,必須在“碎界”裏進行。
而且棄不是指精神力進入“碎界”健康的活著,身體卻在這裏等待死亡,他指的是他們可以擁有一個真正健康的身體。
“所有的地麵工作者都可以,那些研究所的人到現在還不清楚在碎界裏死掉的話要怎麽恢複精神力再進入碎界,但其實我早就已經知道,隻是我不想告訴他們,其實你也可以猜得出來,為什麽地麵工作者都是來自於底層,卻每一個都有足夠的精神力可以進入碎界,我們的起跑點比那些人還要差不是嗎?”
指了指窗外可以看到的那些非合成建築,那是地底城市高層的住所。
灰敗的眼珠子從那些建築上轉回來,看著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