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沈安答不上來。
“嗬,我現在非常的冷靜。”陳文拍了拍沈安的肩膀,像是一個前輩在教育後輩:“正因為冷靜,才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事情……
你知道我從一個街頭爛仔,是靠什麽混到連城市龍頭的嗎?”
沈安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陳文頭腦精明,做事陰狠,既有手段又有頭腦。
但那些被他幹掉的人,似乎也有這些優點。
沈安想了想,答不上來。
陳文笑道:“因為我遇到事情,總會往最壞的情況去考慮。”
沒等沈安答話,陳文繼續說道:“你知道現在最壞的情況是什麽嗎?有人把左文石殺了,然後這人怕我查明情況,所以提前一步,想借著這些老板的手想把我幹掉。”
“什麽?”沈安大吃一驚,一股涼意直衝頭頂,隨後他又安慰自己:“不可能的,如果你和左文石一起出事,帝武堂肯定會再派人過來。”
陳文笑著說道:“你太不了解那些門派人做事的方式。他們會在意我的死活嗎?不會。甚至左文石的死活他們也不是真的在意。他們自覺高高在上,隻會……”
說到這裏,陳文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說的太多,對方也聽不明白。
陳文大手一揮:“不說這些了,你隻要明白一點:我們有用,帝武堂才會再派人過來幫忙。如果我們的勢力都沒了,帝武堂最多派人給我們收屍。”
沈安隻覺得腦袋“嗡”了一聲,半天沒反應過來。
陳文也懶得再跟他解釋,徑直走到旁邊,打開抽屜,從中拿出一柄武器別在自己腰後。
然後整理一下衣服,氣宇軒昂地走了出去。
“你說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張道清笑嗬嗬地朝張老板說道。
“你聽不明白是不是。”張老板惱火了:“就算你有能力將劉氏集團從經濟上壓垮,他也會讓你在成功前人間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