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廢物,你們才是醫生,問我我哪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於文海忍不住大發雷霆,這也怪不了他,畢竟他還等著慧空和尚出來之後把他辦事,結果這麽長時間待在醫院,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柳山這邊也就活蹦亂跳,這幾天一直待在工地那邊。
要是再不解決他,這個項目就會徹底落到柳山的手上,他沒有多餘的時間耽誤。
必須得盡快安排下去才行。
“我現在隻想知道一個確切的時間,他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醫院的白大褂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支支吾吾半天都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結果。
氣的於文海直接摔門而去。
“劉豔,工地那邊有沒有其他動靜,柳山那個老家夥在做什麽?”
叫劉豔的秘書戰戰兢兢的在一旁匯報工作。
“暫時還沒有我們的人一直盯著,柳山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最近這幾天一直待在工地,沒有離開,不過餘總放心,咱們安排進去的人並沒有被發現,實在不行完全可以搞破壞。”
於文海歎了一口氣點燃一根煙,陷入沉思。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尤其是像他這種人,經曆的多了,總能明白一個道理,不管做什麽事,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
他早就安排人混進了工地,實在不行,到時候就可以在工地內搗亂,借此機會停掉這個工程,但這是下下策。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也不願意這麽做,萬一被發現他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繼續盯著,暫時不要動手等我的命令。”
“明白,我這就傳話給他們。”
兩人一路來到了車上。
不等小秘書掏出手機,他就一把摁下了對方的腦袋,一陣呻吟過後,小秘書咳出了一大口唾沫,兩人之間的關係顯然沒有那麽簡單。
……
範鍾聲異常熱情,宴會結束之後,親自給周言安排了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