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欣然做出這個決定有些冒險,因為周言再怎麽說也隻是一個年輕人,之前有好幾個教授專家都做出過判斷,於情於理她都不應該相信周言才對。
但是關鍵時刻,林欣然就是把寶壓在了周言的身上。
或許是女孩子身上的第六感讓她這麽做,也有可能是別的原因。
“嗬嗬,還真是大言不慚,你們知不知道這幅畫就連京城故宮博物館的專家都親自過來鑒定過,根本就不可能是假的,你一個小人物憑什麽敢做出如此篤定的判斷。”
兩人正打算離開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剛才樓道裏距離他們不遠處一個正在打電話的年輕人,對方戴著金絲邊眼鏡,看到此人,周言想到了一個詞,衣冠禽獸。
“這事跟你有什麽關係?我們兩個又沒有跟你說話,你在這裏狗叫什麽!”
周言覺得有些奇怪,今天自打他來到這裏之後,貌似一直有人找他的麻煩,偏偏他還沒有招惹任何人的意思,他都想不明白這些人的思維。
“哼,你憑什麽說那幅山路鬆聲圖是假的,你看出什麽東西了嗎?就敢在這裏胡言亂語!”
“我隻是看不慣你用這種小手段去欺騙女孩子罷了,這位小姐,不要相信這種小人,那副山路鬆聲圖絕對是唐寅的真跡,不可能有假。”
眼鏡男拍了拍胸脯,一臉輕蔑的看著周言。
原來他把周言當成了欺騙小女孩的凱子,估計是想英雄救美,所以才如此誇張地站了出來,想要表現自己。
這讓周言有些無語,林欣然更是懶得理會他。
“您哪位啊?”
“在下王肖,京都大學古董係畢業,今年25,未婚,很高興認識你。”
聽到這嫻熟的自我介紹,周言差點沒繃住笑出聲。
林欣然直接越過王肖帶著周言重新來回到了山路鬆聲圖的展廳,再次回到這裏,兩人都是別樣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