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趙春生遞來的龜板粉末,以及一碗水接了過來,然後開始龜板粉末就水,慢慢的喝了起來,沒過片刻,龜板粉末就被他喝的一幹二淨。
他已經打定主意,若是付出這麽慘重的代價還沒能給自己治好的話,他明天就要帶人將趙春生的鋪子給掀了。
見廖天聲將龜板粉末喝完,趙春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將隨身攜帶的銀針拿了出來,廖天聲這個病,這金錢龜的龜板都隻是其次,重要的,還是他接下來的銀針治療方法。
將銀針浸泡在酒精裏消了毒,趙春生將廖天聲扶在靠牆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將拿出一把尖刀,同樣也放在酒精裏浸泡了起來。
“趙醫生,你拿銀針出來我能理解,但是你放一把刀,是什麽意思?”廖天聲聲音中充滿著怪異,問道。
“就是,我們廖老板又不是不給你錢,你至於放一把刀在這兒嚇唬我們老板麽?我告訴你,你趕快把刀收回去,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保鏢捏緊了拳頭,拳頭上骨節發出的聲音立刻響徹這間屋子。
“我可沒那個閑心用刀來嚇唬你們老板,這刀是有其他用處的!”趙春生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就將廖天聲的衣角給撩了起來,緊接著便將一根銀針刺入了廖天聲的背部。
趙春生的速度極快,廖天聲幾乎還沒有做出太多的反應,他的身上就已經插上了四根銀針,而這個數量,似乎還遠沒有停止,而一直垂頭看著文件的李雅莉也不禁抬起了頭來看著這一幕。
“靈墟、太乙、五腧……”
趙春生嘴裏念念有詞,手上的動作極快,不過要是有真材實料的老中醫在此的話,他就會發現,盡管趙春生的手上速度極快,可是動作卻是相當的穩健,每個穴位的刺入,穩之又穩。
在廖天聲的背部刺上了不少的銀針,趙春生又在廖天聲的兩條腿的內側,以及一隻手上各刺入了一根銀針,四肢上的三肢分別刺入了銀針,唯獨左手沒有刺入銀針,這讓旁邊的李雅莉秀眸頓時微微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