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井口神經兮兮地哭笑著走後,李真趕緊給“泰山”進行醫治。
醫治了十來分鍾後,“泰山”說自己沒事,應該趕緊抓一個人來問唐玉的下落,在這裏呆著很危險。
因為這裏畢竟是東瀛國的首都。東瀛人會隨時關注著這裏的。
李真想著“泰山”說得對,於是,便抓了一個老大模樣的人,問他唐玉關在哪裏。
那武士不說,還想“咬毒自盡”。
李真早有防備。
一下便點了他的痛穴和啞穴。
然後,又點了他的癢穴。
這一下,這個武士中的老大一會兒痛哭流涕,一會兒笑得淚水長流,一會兒憋氣憋得滿臉通紅,甚至達到吐白沫的程度。
樣子十分的痛苦和難受。
那武士的老大堅持一會兒實在堅持不了,隻好做手勢說他要招供。
這種感覺可比死要難受、要恐懼多了——癢和痛都通到了骨髓裏了。李真見他要說了,便解開他的穴道。
“那個大夏的女人就在幾個小時前就被悄悄地移送到了‘東方大酒吧’去了!”
“‘東方大酒吧’的方位?”
那武士中的老大手朝東麵指了一指。“在京都東麵的稻田街。”
李真知道了位置後,馬上打“的士”朝稻田街去。
為了避免京都的的士司機不會起疑而帶著他們亂轉,他們便用東瀛語說了地址。
半個小時後,他們到達了京都東麵的稻田街的“東方大酒吧”。
透過白色的牆壁,看到裏麵人影攢動。
一陣陣的****之聲直刺耳膜。
“大夏女,漂亮,夠味!”
“這個大夏女真的很漂亮,比我們的東瀛女漂亮多了!”
“大夏美女,快過來,陪老子喝酒,一會兒老子帶你去賓館,讓你享受一下咱東瀛男的魅力吧!”
“來來來,過來,大夏女,你應該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