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我討厭嗎?我打你也是為了要把窩囊廢吸引過來!”張鵬聽到唐玉一頭嬌嗔地罵了一聲討厭,他一下子便激動得語無倫次起來:“其實,唐玉,你知道嗎?我好•••好好愛你,好好•••好喜歡你喲!”
“我才是真的喜歡你。他是胡說的。”李真躺在唐玉的懷裏做著怪相道。
“去!你喜歡我?喜歡我咋還老是欺負我?折磨我?”唐玉又是“噗嗤”一笑道。
“我都給你講了,我剛才打你,抽你的鞭子還不是要逗李真那窩囊廢出來。要不,我怎麽舍得打你?”張鵬站在遠處動情地道。
“你聽,人家可舍不得打你呢。看起來,可能人家打你的時候心裏都在滴血呢。”李真又做了一個鬼臉。
“去你的!貧嘴!”唐玉一下把李真的頭推開,然後站起來了。
這一次站起來唐玉竟然一臉充滿了笑意。
“唐玉,你看了,那個窩囊廢真的是昏迷了吧?”張鵬笑問道。
“他當然昏迷了,而且,淨說胡話。”唐玉笑了笑道。
“唐玉,來,過來,我看看你的傷口要不要緊?我剛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張鵬竟然又是一臉的愛憐。
説著,他又想伸出手來拉唐玉。
隻聽的“吱”地一聲,張鵬的手便中了一針!
“誰?是誰射的銀針?”張鵬突然變臉道。
“你腦殼有病呀?這裏除了我還有誰會撒銀針呀?”李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淡淡地道。
唐玉趁機一下跑到了李真的身邊。
李真望著還在地上躺著“泰山”和“黃河”笑道:“你兩個咋的?我都起來了你們兩個竟然還躺著不起來?要我來扶你們起來嗎?”
聽老大這樣說,兩個才嘿嘿地笑著爬了起來。
張鵬一見,臉色都變了:“這•••你•••你們剛才不是被我的東瀛新毒藥麻暈了嗎?怎麽一下子就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