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高金水麵色劇變,急忙狡辯。
“來人,給我把這對狗男婦捆起來!”
陳彪瞪著腥紅的眼瞳,根本不理會他,大聲喝令道。
這對狗男女太可惡了。
不但給他戴綠帽、生下一個野種,還想毒死他。
這分明是鳩占鵲巢,想霸占他用命換來的家業。
他豈能善罷甘休?
在場的人隻要不是傻子,也都看出這一點。
手下們一臉同情地看著陳彪。
彪哥太憋屈了,一直以來都對老婆言聽計從,到頭來卻被對方戴了綠帽,還差點連家業都被占走。
聽了他的喝令後,手下們義憤填膺地衝上前,將高金水和彪嫂捆成粽子。
就連柳淑芸也沒放過。
“這件事情跟我無關,你……你們為什麽要捆我?”
柳淑芸張著香腸嘴,驚慌失措地喊著。
高金水和彪嫂則是麵如死灰。
事情已經敗露,陳彪肯定會弄死他們。
不過,倆人怨恨的眼神並未瞪著陳彪,而是又驚又怒地瞪向林玄。
隻差最後三年,他們的毒計就能成功。
竟然被一個黃毛小子破壞了。
他們想不明白,這個黃毛小子隻是一個廢物女婿,怎麽能知道陳彪身上的隱私?
難道他真有驚人的醫術?
直到此刻,高金水和彪嫂仍然不相信這一點。
陳彪卻是深信不疑。
林玄並不認識他,也沒給他把過脈,卻能分毫不差地說出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若非驚人的醫術,哪能做到這一點?
“林大師,救我!”
陳彪朝林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他隻剩下三年壽命,除了林玄,再也無人能救他。
“剛才你不說是林大師是廢物,是騙子嗎?還想要打斷他和輕雪小姐的四肢?”馮院長冷冷地喝問。
“都怪我輕信了這三個人渣的話,才會冒犯了林大師和輕雪小姐,希望你們能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改過自新,也一定會死心塌地效忠劉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