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聽到寧北川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聚攏過來。
這人誰啊?
傻子吧?
知道陳大少是誰麽,敢拂他麵子?
他們已經可以想到陳頂天暴怒之下的滔天怒火,看向寧北川的目光多了幾分同情。
挺帥的小夥,咋這麽狂呢?
劉長牧也就算了。
可陳頂天是誰?
鼎盛集團的少東家,這樣的存在,十個劉長牧都比不了!
他居然狂到去惹鼎盛集團的少東家!
說實話,眾人對寧北川還是有幾分敬佩的,但更多的卻是嘲弄,以及不屑。
見有人不知死活的握他的手。
陳頂天臉色一沉,怒斥:“該死,你算個什麽東西,敢碰老子?”
他用力掙脫,可對方的手掌卻如同鐵鉗一般,這讓陳頂天麵色鐵青,青筋暴起。
滾燙的血管險些爆裂。
他心底驚悚,卻是麵不改色,一聲不吭。
這麽多人麵前,他丟不起這人。
寧北川鬆手。
陳頂天如臨大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吸急促。
“鼎盛集團,很牛逼?”
寧北川語氣平淡,仿佛再說一件平常事。
聽在現場眾人耳裏,卻如同晴天霹靂,雷的眾人外焦裏嫩。
“嗤。”
聽到寧北川的話,陳頂天如同看傻子一般,恥笑道:“不單單很牛逼,那是你得罪不起的存在。”
“哦?”
“那我得罪了,又如何?”寧北川反問。
先不說跟私人陳霸天的恩怨,鼎盛集團的行事手段便讓他不喜。
想要清掃蛀蟲,遲早要與對方碰上,得罪了也便得罪了,他並不覺得麻煩。
“得罪了,你得跪著!”陳頂天冷笑。
“既如此,那就跪下吧。”
寧北川伸手一指,差點沒把陳梓桐氣的背過去。
這臭小子……都說了談判場合不要說話了,怎麽就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