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狂刀。”
“性別?”
“男。”
“你說,歪嘴疤死於腦淤血,可有證據?”趙百川問。
狂刀抬頭,略有忌憚的看了看寧北川,接著重重點頭:“有。”
“有何證據?”
狂刀拿出一張病例證明。
是涼城市人民醫院的權威報告,時間是去年年前,所以,不存心造假的可能。
趙百川當即改判。
“歪嘴疤死於腦淤血,證據確鑿,陳律師,這事跟你沒關係。”
趙百川笑道。
陳梓桐一頭霧水,被寧北川摟著,那溫暖的氣息,炙熱的安全感,都找不到北了。
“寧先生,可還滿意?”
趙百川略帶試探道。
“還行,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算寧某欠你一個人情。”寧北川語氣淡淡。
趙百川笑道:“這是趙某的職責!”
寧北川起身。
將陳梓桐攔腰抱起,柔聲道:“五姐,我們回家。”
陳梓桐隻覺得心都要化了。
她臉色微紅,埋在寧北川懷裏,不敢去看眾人異樣的目光。
“小北川,這是怎麽一回事呀?”
走出巡查府大廳,陳梓桐立刻將寧北川拉到一邊,疑惑道。
在她看來。
寧北川不可能有這麽大的能量。
居然讓堂堂涼城巡撫趙百川卑躬屈膝。
“咳咳,五姐,我也不想騙你的。”
寧北川想了一會,最後一本正經的正視陳梓桐,道:
“不裝了,攤牌了,其實我是鎮北天王。”
“號令整個大夏軍部,他們自然是敬畏的!”
聽到寧北川的話,陳梓桐楞在原地。
這話如雷貫耳,響了很久,難以平息。
她弟弟?
鎮北天王?
怎麽可能呢!
好半晌。
陳梓桐搖搖頭,將這個病態的想法拋之腦後。
隨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接著一個一個爆栗敲在寧北川腦殼上,點了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