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將悄悄地向孟良問道:“孟先生,您怎麽看?”
“看什麽?他們的輸贏?”
“是啊,難道還有別的隱情?”
“狗咬狗而已,能有什麽隱情!”
四將八尉一起豎了根大姆指,孟先生就是如此霸氣,管你什麽崔家聖天使,都是狗一樣的東西。
“至於他們的輸贏,沒有真動手還真不好說,崔九的孤金旗陣非同凡響,但是納夫拉也頗有古怪,不到最後一刻,不好說輸贏,不過這並不重要。”
孟良的話音剛落,那頭的崔九在惱怒之下已經搶先出手了。
手上的陣訣如同百花綻放似的掐動著,本身的真元與旗陣相連,隨著陣訣的變動,孤金銳煞法陣發動。
一陣陣刺耳尖厲的呼嘯聲中,一道道閃亮的細芒在大陣當中浮現出來,縱橫交錯著向納夫拉卷去。
這大陣一動,四周那一眾高手都是一抖,感覺好像是那些鋒芒纏到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絞成碎末了一般。
如此強大的法陣之術,自認沒有任何人能擋下來,就是不知道這納夫拉如何。
納夫拉手上的大劍一舉,冷冷地道:“崔九,你太高看了自己的本事,不過就是一個法陣而已,要破它,很難嗎!”
納夫拉說著,手上的大劍乍起一團白光,白光過後,那些鋒芒消失,法陣隆隆做響,啪的一聲炸響,一麵大旗淩空炸碎。
“天呐,他是怎麽斬出這一劍的?有人看清嗎?”
“沒看清,差點被白光閃瞎了眼睛。”
崔家上下則個個都是見了鬼的表情,這可是崔九爺出關以來的第一戰,本以為能橫掃天下,誰成想剛出門就摔了一個大跟頭。
“這不可能,必有隱情!”崔無憶嘶聲大叫道。
剛剛還在美人麵前信誓旦旦,轉眼就被抽了臉,這讓他無法接受。
“閉嘴!”崔九厲喝了一聲,嚇得崔無憶一縮頭,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不敢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