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破舊的老宅內。
陳得鋒倒在了沙發上,手中小刀正在滴著血。
而在他的麵前,是一個充滿血跡的沙袋。
“把他放下來!”
陳得鋒接過手下捧過來毛巾,手上的血跡擦拭完後,陳得鋒冷眼看向了沙袋。
原來在沙袋內竟然放著一個人!
怪不得,這沙袋上有著血液流出。
一位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的男子倒在地上。
要是左飛在現場,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人的身份。
此人赫然就是白叔。
“白老弟,你可不要怪老哥我,要怪,那就怪你當時不出手。”
說完這話後,陳得鋒走上前,一腳踩在了白叔的傷口上。
白叔慘叫了一聲,當場昏迷不醒。
“家主,怎麽處置他?”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上前問道。
“背叛我陳家者,殺!”
“是,屬下遵命!”
西裝革履的男子對身後的手下使出了眼色,隨後便把他拖了出去。
“家主,據悉,陳廂那老頭子也有小動作,聯合上官卿,似乎要對你出手。”西裝男一本正經道。
“小爬蟲而已,也敢出來作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陳得鋒不屑冷笑了一聲。
“屬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西裝男拱手道。
“講!”
“陳廂隻是我陳家的人,家主要是動他,自然是沒什麽問題。但是上官卿這個人,家主萬萬不可動他。他的身上牽扯著太多的因果關係,以我陳家的勢力,根本就抵擋不住。”
西裝男發自肺腑說道。
“現如今,東淮八大勢力,有一半已經歸他上官卿所有,向他動手,純屬不智。”
陳得鋒點了點頭,認同道。
“看家主的樣子,定然是想到了對應之策?”西裝男好奇道。
“嘿,不愧是我的心腹,知我者莫過於你。給我聯係溫家,說,隻要溫家能夠助我陳家度過此次危機,我陳家,甘願奉溫家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