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林銘從座位處站起來,慢慢走向崔少陽的小舅子,同時手掌不著痕跡的微微一動。
一股無形的真氣順著他的手,釋放到患者的身體上空,形成施壓的態勢。
那十多枚銀針,也因此進入對方的肉裏些許,就是這微妙的變化,就對患者帶來了很不一樣的改變。
而且還沒有人能夠察覺。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林銘距離那個混蛋很近,半米都不到。
崔少陽的小舅子頓時嚇得不住後退。
就跟老鼠見到了貓。
剛才都沒有見到他出手就被打成那個德行,如果真出手,就他……
連赤醬那樣的威猛之人都不能抗住林銘揍,他太清楚自己如果繼續叫囂的後果了。
不過崔少陽的那位市裏的朋友就沒有那麽怕。
“林銘,你這是做什麽?患者已經很危險了,你還對他動怒動粗的?”
他當然是在幫助崔少陽小舅子說話解圍。
林銘卻很不屑的看著他道,“我和這個混蛋都是懂得醫術的,患者不可能立馬就見效,起碼要給他幾分鍾的恢複時間。”
“這些他都不懂,反過來還胡說八道,我不能對他凶?”林銘早就看出來,唯獨這個冠冕堂皇的家夥在維護那個混蛋,所以就沒有給他麵子。
“你……”
他作為行政人員自然不懂醫術,也被林銘問的不知說什麽好。
可是,患者的家屬就很著急。
“我老伴剛才就吐血了,現在又是這樣,他,他會不會……”
不等林銘說話,裴心蕊就上前道,“我的銀針已經在發揮作用,請相信我的醫術,他一定會好的。”
剛才針灸完,裴心蕊也不能確定自己什麽時候能讓對方醒來。
畢竟自己是第一次親自給人治病,心裏很沒底。
不過聽林銘說完那些話後,她就又來了信心。
隻不過她也沒有看出林銘動手腳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