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蔣家大院,固若金湯,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隻要蘇晨那小子敢來,絕對必死無疑。
“蘇晨啊蘇晨,當年要不是有人擋著,你早就死在監獄裏了,哪還有今天?”
蔣浩天手中拿著蘇晨的照片,臉上滿是不屑。
當年蘇晨入獄之後,他是準備來個斬草除根的,卻被京城的那位給阻攔了下來。
要不是京城那位下了命令,在蘇家滿門被滅的當晚,蘇晨就會被蔣浩天派人截殺在金陵第一監牢了。
以蔣家在金陵的實力,殺一個獄中之人,還不是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將蘇晨的照片隨手扔在桌上,蔣浩天靠在椅背上,開始沉思了起來。
他在想,蘇晨在金陵第一監牢裏究竟經曆了什麽,僅僅五年,怎麽就從一個酒囊飯袋搖身一變成為了頂尖強者。
早在趙鴻飛被殺的當晚,蔣浩天就已經聯係過金陵第一監牢的典獄長,但對方卻一直都沒有任何回應。
想到這,蔣浩天拿出手機,就給典獄長司馬天雷打了過去。
和前幾次不一樣,這一次電話竟然出奇地接通了。
“喂,我是司馬天雷。”對麵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蔣浩天連忙道:“司馬老兄,你總算是接電話了,老兄我有個事想要問你一下。”
蔣家身為金陵第一家族,之前他可沒少跟司馬天雷打過交道。
司馬天雷這家夥的身份可不簡單,那可是省城司馬家族的人,就連蔣浩天都得給幾分麵子。
“你是想打聽蘇晨有關的事對吧?”司馬天雷似乎早有預料。
蔣浩天眼睛微眯,點了點頭,“司馬老兄就是聰明,正是有關蘇晨的事情。”
這司馬天雷前幾天都刻意避著自己,怎麽都不接自己的電話,今天為何突然改了性子?
“明天下午兩點,聚賢莊一號包房,有什麽事見麵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