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聪一连吃了十几个生蚝,走到街上不停的打着饱嗝,心想,这玩意还挺顶。走着走发现,一面墙的周围围满了人,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吕小聪他本是就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见围着这么多人连忙走上前去。
只见,在墙上贴着一张纸,最上面写着“重金寻医”四个大字。这一下子来了他的兴趣,接着往下看:;栾府千金身染重病,求一名良医登府医治,如能妙手回春,必将呈上黄金百两作为酬谢。
吕小聪一时好奇,就问了他身边看热闹一个老娘们。
“大姐,这栾府是什么府。”
这大姐说话方言还挺重的。“哎呀,小伙子。侬是外地来的吧?”
吕小聪点了点头,“是啊,跟朋友们来着旅游的。”
“那侬不知道是对的,这栾大人是阿拉这县官。”
“哦,那她闺女是咋了?得了什么病。”
“这阿拉就不晓的啦了,听说是种邪病。”
“邪病?”吕小聪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这是什么邪病,大姐。”
这老娘们翻了一个白眼,“侬个外地就不要瞎打听啦,什么情况阿拉也不晓的。”
说完,就转身走了。
吕小聪笑了一下,心想这大姐还挺有意思。又看了一下墙上的文字。突然,一个惊奇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重金白两,我凑,这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特么我们这不就有个大夫吗?
说完,他连忙用心记下纸上的地址。街也不逛了,赶紧往客栈赶,心想,我找何雨裙去,她不神医后人吗?只要她出手,什么疑难杂症都能药到病除,这钱小爷我赚定了。
他一路小跑,嗖嗖嗖的回到客栈。去敲何雨裙的房门。
何雨裙这回正喝着冰红沙醒酒呢,被这一顿急促的敲门声吓了一跳。“谁,谁啊?”
“裙裙啊,是我。我小聪啊。”
何雨裙一听,这才放心下来走过去开门。
“裙裙,你想不想发财啊。”
“什么?”何雨裙没听明白。
“你听话我慢慢给你说。”于是,吕小聪就把街上看到“重金寻医”的事情跟何雨裙说了。
“裙裙,这买卖不错。到时咱俩五五分。”
何雨裙用种很奇怪的目光盯着他,也不说同意或不容易。
吕小聪心想,是不是嫌分成少了。“那么你六我四也行。”
何雨裙还是不说话。
“那你七我三吧,你治病,你得拿大头,我就跟着提点成就行。咋?还不行。你倒是吭下声啊,我说姐姐。”
何雨裙这才口说道“身为医者,治病救人乃是理所应当,不能因为钱财,你这是有损医道。”
吕小聪这才明白她的意思,“是,是,是。刚下是我一时糊涂。我都听你的,他们给多少也都无所谓。眼下救人要紧,咱们早一点去治病,病人就少遭一份罪,悬壶济世啊。”
何雨裙这在起身,去取了药箱。吕小聪赶紧领着她出门,叫了辆马车对车夫说道“去县衙!”
车夫一看二人就问道“您二位是去给县老爷千年看病的吧。”
吕小聪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车夫一鞭子挥到马屁股上说道“我一天能拉十几个去县衙门的,都是大夫。”
吕小聪心里暗自惊道:我凑,想不到还能卷的。
栾县令是一个正八品的官职,今年五十八岁,在清风镇上任职已有二十多年。他老来得女。对女儿疼爱有加,当成掌上明珠。可谓是捧在手心怕碎了,放到嘴里怕滑了。
小女今年豆蔻年华,去突然得了一场怪病。开始的时候,在和丫鬟自家花园里游玩,突然间到底到底不醒,全身抽搐,嘴角不听吐着白沫。吓得丫鬟连忙喊来栾县令。栾县令听闻吓得急忙跑到花园。
可来了之后之后发现小女完好无损站在地上。
没事?栾县令见小女嘴角还带着白色涂抹。就知道丫鬟没有撒谎。有些不放心,就请了郎中来给爱女检查了一翻。
检查结果小女全部正常,也没什么大碍。栾县令有些匪夷所思,怎么好端端会这样呢,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见爱女还是依然活蹦乱跳的,也没往心里去。
本以为没事了,过了半个月后小女再一次出现抽搐,口吐白沫子。吓的栾县令赶紧派人又去请大夫,这次得大夫比上一个医生更加高明。
而这次大夫诊断的结果是羊角风。栾县令听后脑子一晕倒在地上。羊角风,这病可不好治。
为了心爱的女儿治不好也得治,于是他满天下寻找名医。可来来去去两三年了,各种药材吃了不少,可一点都不见效果。反而病情加重了,开始出现自言自语、行为怪异、有时候大喊大叫、突然沉默少语、到处乱跑、自笑自哭。弄的过了半百的栾县令整日以泪洗面,班都没心思上了。
后来有人说,小千金是不是得什么邪病,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栾县令有一点希望就不放弃。又开始寻找一些能人异士,道士和尚也请了不少,但也无济于事。他的一个师爷姓王,这时候想到了一个点。
就对栾县令说道“老爷,我近几日听人提起过,有一个家族专门做些除邪抓妖的事情,要不,咱们请他们来给令媛瞧瞧病?”
“哦?”栾县令眼睛一亮,说道“什么家族?姓什么?”
“据说姓叶,居住在京城,咱们派人去给请来。”
“好!”栾县令不肯放过一次机会“派最好的马夫,备最好的马。”
“老爷放心,我这就去办。”
吕小聪和何雨裙来到县衙的时候,果然看到门口堆满了人。不停的有人在喊“排队,排队,一会登记好自己的姓名和籍贯。”
吕小聪抱怨道“光听过病人看病有排队,怎么大夫来出诊给病人看病也得排队?”
何雨裙倒是没有什么怨言,耐心到排着队等待,等轮到自己的时候也在纸上写上:何雨裙 紫菱山紫菱城。
这是一个四十多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走了过来。对所有在场的大夫喊道“各位大夫,耐心等待啊,一会喊道名字的从左边的门进来。
这说来也巧,就在吕小聪和何雨裙在等待叫名的时候。门外当差的人嗖嗖的跑进院子,喊道“老爷老爷,门外来了一个人,说是叶家人。栾县令一听,赶紧亲自出门去迎接。王师爷也皆随其后。等到了大门口,却发现来的人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顿时,有些诧异,本以为是叶家人的丫鬟啥的,可原地也没再有什么人啊。就这姑娘自己一个人。
本来以为来的人是个老头,或者成年男子。怎么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王师爷也觉得有些奇怪,就上前问道“敢问姑娘是?”
那姑娘漏出灿烂的笑容,说道“叶家叶铃铛”
栾县令心想怎么不见派出去的马车,有点怀疑这人是假冒的,有些不放心的望了望师爷。
王师爷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继续试探道“姑娘一个人来的。”
“是啊,就本姑娘一个人啊。”
“怎么过来的?”
“骑毛驴来的,在那边拴着,等看病的时候帮我喂喂它。记住了啊,它只吃苹果啊,别的不吃。”
此时,栾县令和王师爷大眼瞪小眼,心想:你自己身份连真假都没搞清楚,还想让我们给你喂毛驴苹果!?你不是再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