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娘也做好飯了。”
秦雲放好工具,擺了擺手,跨上三輪摩托車:“我先回去了,要是有啥事情,無論啥時候都可以去我家找我。”
“好。”高兵點頭答應。
在一陣“突突突”的摩托車馬達聲音中,秦雲開動三輪摩托,往村裏駛去。
……
寬敞的磚瓦房內。
劉大彪躺在葡萄架下的竹椅上,手裏拿著一瓶啤酒。
他一邊喝著啤酒,陰冷的眼神也在不停地閃爍著。
劉二狗和劉大柱站在兩旁,手裏拿著蒲扇,給他扇風降暑。
“彪哥,秦雲那小子不肯幫咱們配草藥糊糊,連豔紅嫂子親自出馬都沒用,你說咱們該咋辦?”劉二狗有些著急。
“這有啥好為難的?那小子不肯配,那就讓彪哥再把縣城那位醫生請來,再幫咱們治一治。”劉大柱滿不在乎。
“你知道個啥?縣城那位醫生的水平還差了一截,他隻會給咱們開那種小藥片,彪哥之前都說了,那種小藥片隻能壓製咱們身體裏的農藥毒,並不能治好咱們。
而且,小藥片還有很厲害的副作用,男人要是吃多了,以後就不能睡女人了。
最合適的醫治方法,還是秦雲那小子配出來的草藥糊糊。”劉二狗不屑地看了劉大柱一眼,詳細地說明。
劉大彪最喜歡的就是劉二狗這股機靈勁。
他滿意地點了一下胖腦袋。
“二狗說得對,那個醫生的小藥片絕不能亂吃,所以咱們還是得想辦法弄到秦雲配的草藥糊糊。”
劉大彪習慣性地撓了撓大腿根。
自從染上農藥毒後,他就養成這個習慣性的動作。
隨著農藥毒的發作,他這個習慣性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了。
劉二狗和劉大柱也時不時地做出同樣的動作。
“那小子家門前的井水,我已經托縣城的朋友化驗過了,那就是普通的井水,根本治不病。”撓完大腿根,劉大彪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