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已經顧不上被傳染穢氣的風險。
護身符的事情嚇得他冷汗直流,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這隻護身符正是陳豔紅送給他的。
而且是那天晚上,倆人剛睡過一次的時候,陳豔紅親手幫他掛上去的,護身符上自然殘留著她的體香味。
劉大柱驚慌失措,不敢說出事情真相。
要是讓劉大彪知道這件事情,他的小命肯定要完蛋。
劉二狗也很緊張。
他完全沒想到,護身符上竟然還殘留著陳豔紅的體香味,而且被劉大彪聞出來了。
本來他是想用這隻護身符,引開劉大彪的注意力,不再強迫他和劉大柱貼上前。
哪知道弄巧成拙,把劉大彪腦門上綠油油的帽子給翻出來了。
“彪哥,這隻護身符確實是豔紅嫂子親手送給大柱的。
她不止送給大柱,也送了一隻護身符給我。
她說,我跟大柱忠心耿耿地跟你混了這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專程到山神廟去求了兩隻護身符,不過,我那隻護身符在下水洗澡時,不小心被溪水衝走了。
當時我也問過豔紅嫂子,為啥不給你也求一隻護身符。
嫂子說,彪哥氣勢威武,福大命大,根本用不著護身符。”
劉二狗眼珠子轉了兩圈,臨時編出一個理由。
他要是不編一個理由出來,憑劉大柱的木榆腦袋,肯定過不了這一關,十有八九要被劉大彪扒皮抽筋。
“還是豔紅了解我,知道我福大命大,任何穢氣都克不著我,根本不需要護身符。”劉大彪聽了後,臉上的陰鬱一掃而空,眉開眼笑。
不過,那隻護身符仍然被他牢牢按在胸口上。
劉大柱抹了一大把冷汗,朝劉二狗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這一劫總算渡過去了。
至於那隻護身符,他一點兒也不在乎,等劉大彪回縣城後,他再賣力地陪陳豔紅幾次,無論他想要多少護身符,陳豔紅都能滿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