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在哪?”陳偉沒工夫和趙慶陽敘舊,重複問。
“不知道,那瘸腿死婆娘交不起房租,讓我給趕出去了。”趙慶陽毫不在乎地說。陳偉手如靈蛇,當即掐握住趙慶陽的脖子,“這才月中,你憑什麽趕人?”
房租都是月初,月末交,趙慶陽偏偏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提前短則兩三天,長則一星期,要是交不起,立馬趕人。
三年前這樣,沒想到三年後,還這樣。
“房子是老子的,老子愛租給誰租給誰,關你屁事!”趙慶陽不服氣,五指緊握,抬起拳頭,朝向陳偉的臉砸來。
“師父小心!”
哢嚓!
陳偉九十度當場折斷趙慶陽的手腕。
“啊!我的手!我的手!”趙慶陽慘叫聲驚人,整個小區恐怕都能聽得見。
喬詩語連忙抬手捂住耳朵。
這時,在屋裏打牌的幾人也聞聲,趕了出來,問,“老趙,發生什麽事了?”
“陳家小雜種回來了,還扭斷我的手,你們趕快替我教訓……”
砰!
不給趙慶陽把話說完的機會,陳偉隨手一丟,將他撞破玻璃窗,從三樓落了下去。
“臭小子!你找死!”
“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真是活膩了。”
“去死吧!”
三人都是趙慶陽的狐朋狗友,這種時候,當然得幫忙。
砰!砰!砰!
轟!轟!轟!
隻是這效果,實在甚微。
連陳偉抬腳動作都沒能看得清,已是猶如炮彈,倒飛出去七八米遠,狠狠撞在牆,或家具上,昏厥過去。
“師父,等等我。”目光收回來,見陳偉下樓,喬詩語連忙動身跟上。
來到一樓,趙慶陽還跟個王八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全身骨頭斷掉至少十幾根。
陳偉擰小雞般將他從地上提起,質問,“我父母到底在哪?”
“我,我隻知道你爹因為工地發生事故,被送進醫院,你老媽去找工地負責人要醫藥費,被打斷了另外一條腿,其它的我真不知道。”趙慶陽事先哪裏曉得,三年後的陳偉如此心狠手辣,把該交代的,全都交代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