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開義卻把他攔住了。
對喋喋不休的黃天龍說：“我們先禮後兵，講法律是吧，我的律師馬上就到。”剛才秦芊玥已經給他打了電話，說有一位白律師正在路上，她也正在趕來的途餘開義好整以暇。
古武五階，連築基期都還不到，他怕個俅！
白律師來的很快。
跟餘開義他們幾乎是前後腳進了異能局的大門。
這是個穿著黑色襯衣的年輕人，秀裏秀氣的還帶著個金邊眼鏡。
他見到餘開義先施了個禮。
然後遞過來一張名片，上麵就寫了兩個字——白牙。
在放下雙手的時候，食指與中指相扣，狀似無意的比劃了一個圓形。
暗影？
餘開義有些沒想到。
那個秀氣的年輕人對他笑笑。
打開隨身的公文包，拿出厚厚的一大摞文件。
用手指頂了頂鏡框，說：“黃先生是吧？我是餘先生的代理律師。咱們來說說今天的事情……”
白牙不愧長了一口好牙。
餘開義就看見他的牙閃著寒光。
拿出那個肇事司機的口供和他那個狗腿子的筆錄，隔著桌子，無可辯駁的確定了黃天龍指使人交通肇事的事實。
這還不算完。
隻見他翻了翻文件。
不理黃天龍的叫囂。
咬字清晰的又羅列了黃天龍的一大堆罪名。
從他打小買冰棒不給錢，到長大了收一條街的保護費。
從他從小校園霸淩，到長大了欺行霸市。
從他小時候搶玩具，到長大了帶人強拆民居。
從他從小愛打架，到長大了多次傷人致殘致死。
從他初中偷看他老爸的小妾洗澡，到長大了weixie欺負女學生……真是個禽獸！
餘開義抬手止住了白牙的話。
他問：“剛才這家夥惱羞成怒，暴起傷人，我可以正當防衛對吧？”
白牙眼光一閃，含笑回答：“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