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子也認識他?”
“認識,這小子欠踹!”
許東魁聞言,立即拍起蒲郎特的馬屁。
“蒲公子,你家大業大,門路多,可要好好教訓這小子啊!”
“放心,這次見了他,就跑不了他了。”
說完,林長生也不看這個許東魁,和江行舟離開。
人群炸了鍋。
“看樣子,這個老板和那個扮豬吃老虎的道醫小師父還有仇?”
“我越來越期待晚上了。”
林長生和江行舟一離開,這許東魁嚇得連忙招呼員工收了展位,裝好那些贗品,就要灰溜溜的跑路。
這時,一個穿著大白西裝,抹著大油頭的男人走過來。
“許老板,怎麽個意思,不賣了?”
“不賣了!”
許東魁一抬頭,見到來人正是蒲郎特,於是連忙停下手裏的動作,堆笑道:“是蒲公子啊,你也來了。”
“是啊,我今天帶來了一件好寶貝一一你這要幹嘛去?”
“哎,一言難盡……”
兩個人找到一個背人的地方,許東魁把林長生的事一五一十說出來。
蒲郎特聽到國寶級文物鸚鵡紋提梁銀罐時,眼珠子轉了兩轉,暗中動心了。
“你說的那個家夥叫啥?”
“林長生!還是個什麽道醫!我也不懂。”
“……”蒲郎特沉默了片刻,想起那次帶著方方去銀行碰見了顧盼和她養的小白臉,那個小白臉就叫林長生,而且也會看病……“是他?”蒲郎特咬牙道。
“蒲公子也認識他?”
“認識,這小子欠踹!”
許東魁聞言,立即拍起蒲郎特的馬屁。
“蒲公子,你家大業大,門路多,可要好好教訓這小子啊!”
“放心,這次見了他,就跑不了他了。”
“他說晚上要收拾我……”
蒲郎特笑道:“放心,有我在,你吃不了虧,不過嘛,我帶來的人也都得吃飯一一不如這樣,我奪回那個鸚鵡紋提梁銀罐,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