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接到梁家信的通知後,覺得一雪前恥的機會到了。於是連忙召集科室的骨幹醫護人員,總結上一次的教訓,製定了接下來的接診和治療方案。
梁家信趕回醫院,直接找到何光榮。
“老何,安排的怎麽樣了?”
“放心吧,院長,上一次是沒有經驗,被那個小道士撿了便宜,這回兒,我們保證沒問題。”
梁家信看了看何光榮脖子上的紅手印,臉色沉重地點點頭。
心道:但願吧……這時,兩輛救護車從二院趕來,何光榮帶領急診科的醫護人員接管病人。
“梁院長,何主任,病人情況很奇怪,力氣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暴躁……聽說你們有辦法,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
病人的家屬見到信誓旦旦的何光榮,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兩個年輕女人被五花大綁地推進診室。
病人家屬被攔在了門外。
“別鬆綁,直接注射最大劑量的氟脈啶醇!”
“準備腦電圖,CT掃描,血尿常規,心電圖……”
何光榮看似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安排,其實隻比夏雪多了幾項檢查而已。
這次他學乖了,沒有鬆開兩個女病人的手腳。並且檢查了牢固性,這才敢繼續安排工作。
“何主任,氟脈啶醇還是不起作用!”厚眼鏡片醫生提醒何光榮。
“改用苯巴比妥,加大劑量!”
又一針注射進去,可依舊不管用。
兩個女病人掙紮地更凶了。
去打針的小護士被嚇哭了,兩個女病人現在的樣子,好像是末日電影裏的喪屍一樣。
“再加劑量!”在何光榮看來,第一步,必須對病人進行催眠,然後才能進行計劃中的檢查安排。
“何主任,再加量,病人隨時有可能出現麻痹死亡!”有人勸道。
何光榮咆哮道:“再換藥!”
“何主任,不能再換了,病人的身體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