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二十三包！”孫大福斬釘截鐵說道：“陳警官，我就賣了二十三包發黴的飼料，。不信你去查查。”
“你分明在撒謊！”秦庚憤怒地指著孫大福的鼻子，氣勢洶洶說道：“開張那天我都看到好幾個客戶和我一樣買母豬料，你都收錢了！”
孫大福一臉憋屈地看著秦庚，無奈道：“我真的就賣了二十三包發黴的，多一包都沒有了，你們這次真的冤枉我了。”
“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秦庚振振有詞說道：“最開始你還說不認識我，在證據麵前你還是承認了賣發黴飼料給我？”
孫大福頓時啞口無言，但一想到買的發黴飼料數量越多，就被罰得越多，他當即舉手對天發誓道：“我孫大福對天發誓，就真的隻賣了二十三包發黴的飼料。”
陳朗一愣，一時也難以分辨真假，畢竟，很多犯人想要逃脫法律的製裁都會來這套，他已經有免疫了，警官辦案講究的是證據。
而秦庚好像敏銳地感覺到了什麽，盯著正在發誓的孫大福，試探道：“你真的隻賣了二十三包，說假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孫大福連連點頭，問心無愧道：“我拿我全家人的性命向你們保證，就二十三包。”
見這個保證太大了，陳朗不得不重新問自己，是不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好，那就二十三包！”秦庚嘴上重複肯定了孫大福的話，心裏卻變得不安起來。
孫大福見秦庚終於肯相信自己的話了，心裏的警戒也頓時放鬆了不少。
秦庚目光灼灼地盯著“二十三”這個數字，卻用漫不經心地語氣問道：“孫大福，這麽說，你僅僅是賣給我秦庚的飼料是發黴的，別的人都是好的？”
“這......”孫大福啞然，他心虛地看了眼秦庚，低聳著腦袋，像一個說了謊話被揭穿的孩子一樣，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