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庚把烏黑的銀針展示在大家麵前時,眾人都看傻眼了。
秦庚舉著烏黑的銀針,自信滿滿說道:“李大誌,你放心吧,你不會得狂犬病的,這兩支銀針不僅把旺財牙齒上的毒素吸出來了,還不小心幫你吸出了一部分痛風的毒素,你賺了可李大誌並不領情,不屑道:“哼,今天的傷都是拜你所賜,你還說什麽風涼話,說我有痛風,你才痛風呢!”
秦庚笑而不語,因為《萬宗心經》說到,醫術也是講究緣分了,信你,就解釋救治,倘若不信你,何必自尋苦惱。
很快救護車呼嘯而來,而跟在救護車後麵,是一輛灰色的卡羅拉。
李大誌一看到灰色的車子,整個人頓時變得囂張跋扈起來,目中無人說道:“哼,現在我爸爸也來了,我看你們怎麽解釋!”
秦大福和李德生心頭一顫,緊張地對視之後卻依舊心驚膽顫。
而秦庚卻勇敢地站了出來,臨危不懼說道:“爸,李村長,今晚的事情因我而起,如果要怪罪下來,全部我擔著,畢竟旺財最聽我的話!”
秦大福頓時紅了眼眶,用顫抖的雙手扶著秦庚,焦急道:“小庚啊,你是不明白李雙鐵這個人啊,他可比賴德材厲害一百倍啊,你還是躲回屋裏去,大不了我這把老骨頭被他帶走,留下你還能照顧你媽媽和琴姐。”
“什麽話!”秦庚生氣地甩開爸爸的手,厲聲道:“狗傷人也是意外,難不成荒唐道抓我坐牢,再說李大誌現在已經沒有事了“嗬嗬!”李大誌一聲冷笑,得意道:“秦庚,待會這話你跟我爸說去吧,我們等著瞧!”
很快,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救護車下來,一看到李大誌便恭敬說道:“李少爺,請上車!”
這時,一位穿著白色中山裝的男子卡羅拉上走了下來。李德生立刻挺直了腰板,目光寸步不離地注視著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