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是不願意被囚禁,便是拚盡全力的想要逃出去,可是那籠子也不知道是什麽材料製成的,我們用盡全力也是有效,這一關就是整整十年!”
說到這,假汪燦眼淚都下來了,更是恨的牙齒咬的嘎嘣響!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我們實在是沒辦法,都已經認命了,哪知他離開整整十年後,突然又出現了!”
“他沒有廢話,直接扔給我們幾個小玻璃管子,裏麵裝著冒著毛的綠色**,讓我們喝下去。”
“我們當然不願意,可他威脅我們啊,說了,如果我們不喝,就即可起給我們斷糧斷水活活餓死我們,別人我不知道……反正當時我沒有恐懼,隻是感到無比的輕鬆,因為在當時那個情況,我認為死了就等於解脫了。”
他唏噓不已。
蘇銘卻譏諷道,“寧可被人殺死,也沒那膽量自我解脫?”
假汪燦支吾道,“那,那不一樣……”
蘇銘懶得繼續諷刺他,“繼續往下說!”
假汪燦苦笑道,“我想拒絕那純屬就是白日做夢,因為他早就有了對策,又是威脅我們,說如果我們拒絕的話,他就再次潛入我族當中,這次不再是僅僅抓十個,而是一百個,不過隻留十個,剩下的九十個……全部在我們麵前殺死,讓我們真切的感受到什麽徹骨之痛。”
“然後呢?”佩佩好奇不已。
“喝了!”假汪燦苦澀道,“早就想到了,他本就無比邪惡,又怎會給我們好東西?我們十個族人喝下後,立即就有三個受不了**中的能量死了。”
“剩下七個,三天內又先後死了兩個。”
“直到第四天,他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我們經過了考驗,從即刻起,若是對他忠心不二,必給我們五人前途無量。”
杜莎疑惑的問,“應該是拿你們做活體試驗,那**到底有什麽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