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X？那天晚上你故意讓我陪你值班，刻意讓我們兩個都見到了X，製造不在場證明，好讓自己擺脫懷疑，對不對？”
蘇銘這麽一想，就完全想通了，為什麽那天監控會壞的理所當然，學校剛剛進了賊，新的監控X不可能如此短時間內解決。
那是因為，監控根本沒壞，隻是他慣性思維以為那晚的監控會壞，所以在看到監控裏沒X的身影就不深究了，因為那晚的X就在他她身邊！
汪燦點頭又搖頭，語氣有些悵然若失，神情低落。
“你口中的X早就死了，你麵前的這個人隻是海濱中學一個普通的老師，還是個麵臨被辭退的老師。”
汪燦聳聳肩，還不忘調侃自己一下，說到這個蘇銘鬱悶了片刻。
她就是故意的，如果她堅稱二人沒關係的話，韓娟手裏沒確鑿證據，謠言隻會是謠言，根本不會鬧這麽大，可偏偏汪燦在校長的試探下沉默了。
沉默等同於默認，汪燦就是故意讓別人誤會他們的關係，至於為何尚不可知。
“好了，那你就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蘇銘反問，他也沒打算藏著掖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你是誰？找我幹什麽？”
汪燦直言不諱，她跟在蘇銘身邊這幾天，找過很多借口就是為了搞清楚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跟了幾天才發現對方隻是想要找到她而已，多餘的目的一點也沒顯露。
若不是今天的意外，可能他們就這樣一直相互隱瞞下去。
“唔，不瞞你說，我看上了你的才能，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做個交易？”
蘇銘如實回答，不設防坦誠心扉，畢竟汪燦真介意的話，就不會跟他開誠布公了，這點信任彼此之間還能給得起。
“想讓我幫你研究東西？那不好意思了，你想找到的X已經死了，我隻想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