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東方不悔連忙答應一聲。
原本,他還想著一個人,有點勢單力薄,不太好下手。
這會聽到令峻年的吩咐,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肚子裏一下放空,真是舒服啊!”
薛牧嘴裏叼著煙杆,邁著小八字步,晃悠著走進客廳。
“薛神醫,您慢著點走,小心台階。”
單度成像個孫子般,弓著腰,駝著背,滿臉堆笑的跟在身後。
坐在沙發上的幾人,也連忙站起來。
強忍著心裏的憋屈,笑容滿麵的招呼薛牧坐下。
“手伸過來。”曝著煙嘴的薛牧,緩緩說道。
單度成聽見後,急忙把右手伸了過去。
“有感覺嗎?”
薛牧看著單度成,右手癱軟的食指,用發燙的煙鍋,挑了起來。
“沒感覺,可是……”
單度成看著薛牧用煙嘴,挑著自己的食指,竟然,還使勁抽了起來。
隨著煙鍋溫度越來越高,眾人竟然隱約聞到了,一絲烤糊的氣息。
“你們不要這樣緊張,有老夫在,還怕給他治不好嘛。”
薛牧說著,彎腰從地上黑色大布袋裏,拿出一個烏黑的小瓶子。
打開瓶蓋後,從裏麵倒出一顆指甲蓋大小般,黃色的藥丸。
啊呸!
啞啞啞!
薛牧竟然朝著右手裏的黃色藥丸,連吐了好幾口口水。
隨後,用力握住,使勁揉搓起來……幾人均是極力屏住呼吸,滿臉惡寒的看著他的展示。
不一會,從其指縫間,慢慢流出黃色的泥狀物。
隨即,薛牧拿起桌上的一把鋒利小刀。
把掌心的黃泥,小心翼翼得刮了下來。
用手捏成了一個指套,套在單度成的食指上。
“忍著點啊,有一點點的小疼痛。”
薛牧說完,又脫了鞋子,盤腿坐在了沙發上。
吧嗒吧唔抽起了旱煙。
令峻年等人,都是好奇得,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盯著單度成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