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蠱蟲體內的病毒都是比較棘手的,在沒有準備其全的環境下,哪怕我救得了你一命,可是還是會有後遺症留下。”
江澄澄聽了祁慕的話,抿著薄唇沉默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酒杯裏的血沉澱了下來,祁慕把銀針拿出,對著太陽看,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看出了什麽嗎?”江澄澄一直關注祁慕的表情,見他皺眉頭她心裏瞬間升起一抹不安。
“你的身體應該是從六七歲的時候出現問題吧?這個蠱蟲年份已經有十多年了,它和你的血液幾乎融合在了一起,光靠藥物恐怕不能把它引出來。”
“不過現在它也算在明處,還算容易一些,但是它要是藏起來,到時候想要把它拿出來就很難了。”
祁慕麵色有些凝重的對江澄澄說到,他之前有想過年份會久一點,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那麽的久。
對一個幾歲的孩子下手,到底是誰會那麽的狠心啊,而且還是這種折磨人的蠱蟲,雖然不死,但是也讓人難受得很啊。
江澄澄沒有說話,她緊緊捏著自己的手,兩排牙齒咬在一起,麵色十分的難看。
“那祁先生你有辦法嗎?”德叔看著祁慕緊張的問道。
“有。”祁慕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江澄澄說到:“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找到下蠱的人,一般給人下蠱,主人會先用自己的血飼養蠱蟲,而他的血對於你來說就是解藥,可以直接把蠱蟲給吸引出來。”
“第二種是藥浴,再加上我的針法把蠱蟲給逼出來,不過這個過程會很痛苦,而且,不是一次就可以成功的。”
“多的話三四次,幸運的話一兩次。”
江澄澄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看著祁慕:“如果主人死了呢?”
“死了?那就隻能用第二種了。”祁慕愣了一下,然後冷靜的說到。
看江澄澄這個樣子,她應該猜到了什麽吧?隻不過人家不說,他也懶得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