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和周文直接把兩張移動病床推進了政府大樓這邊的單人病房。李媽一邊擦眼淚一邊幫著推床。
今天真是把她嚇壞了。
高士奇隻做了腎摘除手術,而且周文控製的麻醉時間並不是很長。
還沒到晚飯時,高士奇便醒了過來。
醒過來就看見李媽還在一邊擦眼淚一邊收拾著什麽。
特麽差點沒把他嚇死,難道手術失敗了。
泰兒出事了?
立馬轉頭看向兒子的病床。
隻見兒子躺在那裏好好的,雖然好像沒醒。
但是肚子上呼吸的起伏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李媽,出啥事了?你哭啥?”高士奇不放心的問道。
李媽正在床頭整理著東西,沒注意老爺竟然醒來了。
“沒事,都沒事,少爺也好,老爺也好。”李媽連連說道。
“沒事你哭啥啊。”
聽老爺這麽一說,李媽瞬間好像有了主心骨。
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
先前那陣仗,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
李媽想著老爺遲早會知道,於是也就不再隱瞞,一五一十的把剛才手術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高士奇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等聽完後恨不得站起來去把那幾個家夥揍一頓。
無奈麻藥勁沒過,左腹部的傷口也有點疼。
“老爺,你別急。我去叫江神醫過來看看。”李媽看老爺眉頭都皺到一塊了。
還以為他不舒服,連忙跑到隔壁去叫江神醫去了。
高士奇感覺手好像能動。
伸手到床頭櫃,拿起手機。
給李兆立打了個電話。
“喂,兆立,你給我查幾個人,還有查一下這背後的指使者**-”高士奇從聽到醫鬧開始,就猜到了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這群人是活膩了嗎?
自己也就是這幾年為了兒子才開始經營白道事業。
換幾年前自己那脾氣,他們怕是明天的太陽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