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父親給贍養費難道不是應該的,鍾楚曼居然還要還錢,還要百倍還錢。
“一千萬,了斷我和他的父母之情,不貴!”鍾楚曼非常肯定的說道:“我姓鍾,但以後不會是鍾家的鍾,是我鍾楚曼的鍾。”
“好吧。”張木點點頭,不再說話,既然鍾楚曼打算這麽做,那麽他也隻能支持。
兩人回到酒店,楚韻和春巧已經睡去。
鍾楚曼想了想,對張木道:“小木,明天早上,我們早點過去,不要讓韻韻和春巧一起去。”
畢竟這是自己的家事,到時候不知道會發生什麽,鍾楚曼不想讓自己的朋友跟著一起,看到這些糟心的事情。
“恩。”張木點頭同意。
雖然那福伯看起來和鍾楚曼的關係不錯,但張木也不知道,那高手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再加上在江城的時候,張木又把鍾楚傑給打傷,這鍾家估計就要絕後了,萬一真的打起來的話,張木也好顧得鍾楚曼的周全。
“那早點休息吧。”
鍾楚曼找了兩床毛毯過來,放在了沙發上。
這沙發雖然看起來很大,但要是睡下兩個人,還是顯得有些擁擠。
張木和鍾楚曼各自睡在一頭,兩人腳貼著腳,就這樣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剛剛走了那麽多路,加上喝了張木配置的安神湯,鍾楚曼很快就睡著了。張木半靠著,看著熟睡的鍾楚曼,不禁搖了搖頭。
這小妞的壓力太大,身上背負了太多的仇恨,如果不放下的話,心病難醫,可能會影響壽元。
“娘,不要離開了,娘……”
過了一會兒,鍾楚曼身體在沙發上,開始扭動起來,嘴裏也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夢話,看來應該是做夢了。
張木起身過去查看,伸手摸在了鍾楚曼的手腕之上,把自己一絲溫和的靈力渡入鍾楚曼的體內。
靈力入體之後,鍾楚曼的情緒變得稍微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