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變化讓她說不上好壞，就是覺得有些慌。
“你真的會醫術？還很厲害的那種？”燕雪靈問道。
“不能算很厲害吧！隻是一些失傳了的技藝，我都知道一些！”羅天羽想了想說道。
跟三千年來某些名醫相比，他的確算業餘的。像醫道一族的世家，也有一些醫術造詣很深的存在。
燕雪靈哦了聲，隨即又問道：“你說榮查正高升，是在恭維他嗎？”
“不，他確實要高升了！”
燕雪靈沉默了片刻，說道：“榮家地位特殊，權勢極大。你最好不要跟榮家耍“好！”羅天羽又點了點頭。
這女人是懷疑他裝腔作勢，拿高升唬騙榮查正呢？
哎，女人呐……羅天羽答應得爽快，可燕雪靈卻覺得他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代售公司的事情，是張老五所持有，還是替何家代持公司？”羅天羽突然轉移了話題。
燕雪靈愣了三秒，像是見鬼一樣：“你還真想這事兒呢？”
隨即又正色嚴厲道：“這個事情你不要管。哪怕走司法程序，早晚也會解決！”“司法程序最多可以拖一兩年！”羅天羽似笑非笑。
“那也不用你管。”燕雪靈惱怒道。
出事初，燕老爺子專門查過張老五，才知他可不止看上去那麽簡單。
看上去屈從洪十三爺，卻是陰奉陽違。
而洪十三最近數年也不知是老了，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對江南地下的掌控，也並非百分百。
甚至對張老五有些忌憚的味道。
其中原由，細思極恐！
所以此事拖到如今都沒有解決。
現在羅天羽竟然真敢動這個心思？
羅天羽沒有再多說。
車子裏一時陷入了沉默，燕雪靈等了半天，就見羅天羽竟直接閉目養神起來了，壓根沒準備解釋點什麽。
“那個小姑娘……是誰？”燕雪靈沒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