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理頭緒。
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應該是合聚德拍賣行出事之後,我仍然活在現實中。
不過,這不對呀,根據另外那個世界裏的情況,我記得很清楚,是嚴昊從中作梗,他聯合顧如水把合聚德拍賣行做了局的。
我覺得應該去找嚴昊。
吃完飯後,我和墩子分手,我對墩子說:“既然牛力說你練摔跤有天賦,那麽你就要珍惜,好好練習,爭取在比賽中獲大獎。”
然後,我給嚴昊打電話,“嚴昊,你在哪裏?”
“是陳陽老同學呀,有什麽事嗎,我正在第三人民醫院給病人看病呢。”
“第三人民醫院?是不是內分泌科?”
“是呀。”
“我去找你。”
半個小時後,我出現在第三人民醫院內分泌科,隻見嚴昊身穿白大褂,正給一個男病人開藥方,“每天三次,飯後吃。堅持兩個療程,應該會有效果的。”
男病人一走,緊接著嚴昊又給一個女病人開處方,“不要吃西藥了,換成中藥吧。不過,光吃藥還不行,需要結合針灸。”
嚴昊忙完之後,招呼我坐下,“什麽風把你吹來了?高中畢業之後,我就幾乎沒見過你。我聽說你開了一家拍賣行,怎樣?還不錯吧?”
我趕緊回憶,在另外一個世界裏情況和這個有些類似,對方對內分泌很有研究,而且成了這方麵的專家。
但是就剛才說的那句話,對方和我的合聚德拍賣行半點關係也沒有。
根據我以前的回憶,對方大學畢業之後在他父母的公司工作,他的家庭條件非常好這是一個富二代。
我開口說:“我記得你好像是學國際金融的吧,怎麽幹上醫生了?”
一聽我說這話,對方頓時有些尷尬,“對於我來說這不過是我的業餘愛好而已,其實我一直跟我父母的公司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