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林子,隻聽到那人猛吸煙的享受聲。
“聽老大說從南市調來8名特種兵,你他媽給我精神點,否則出事了我弄死你!”粗獷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是是,我會打起萬倍精神的。哥,您慢走。”
很快,就靜了下來。
蔣超慢慢地摸到崗哨附近,來人已走近。
放哨的這個男人長得又黑又瘦,嘰裏咕嚕地小聲罵著“來了一個也活不了”便鑽進了棚子裏。
說是崗哨,其實是四根木頭搭起來的簡易棚子,裏麵隻有一塊木板當床當凳子,沒有燈也沒有火,地上就放著一包煙和一瓶水還有一杆槍——改裝過的鳥衝。
“矮子,你那裏有沒有什麽情況?”他手裏的對講機響了。
“老大,一切正常,一切正常!”叫矮子的這個人,用另一隻手打開強光電筒說道。
他隨意地四處照著,然後一屁股坐在板子上,“媽的,搞不了幾蚊錢還要輪流放哨!”
“胖子,你那邊怎麽樣?”
“老大,一切正常。”
……
矮子把叫個不停的對講機扔在地上,又點起一根煙:“媽的,不讓我抽煙,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說的是G省話,隱隱約約蔣超能聽個明白,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朱星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後麵抹了脖子。
臨死前,他的右手指還在夾著煙往嘴裏送。
朱星撿起地上的對講機,插上耳機掛在肩膀上,把鳥衝杆子折斷丟地上,朝蔣超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蔣超朝他伸出一個大拇指,他牛逼哄哄地甩了頭盔。
然後蔣超把地上的煙頭踩滅,把電筒又踢到樹叢裏,再往“胖子”那個方向走去。
剛走幾步,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蔣超握緊手裏的匕首,藏到旁邊的一顆大樹後麵。
“矮子,你他媽的再抽煙,我就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