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女孩見他發呆，便搖了搖蔣超的手臂。
她很瘦，隻夠著他胸膛下的位置，女孩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但那雙眼睛，卻充滿了對未來的向往。
隻要有憧憬，又何懼痛苦。
“我沒事，隻是有點疼。也有可能太累了。你放心，我會幫助你完成學業的！”蔣超盯著她那張蠟黃的小臉，心疼地說道。
“我不想讀書了，我要參軍！我要去你所在的部隊，以後也要像你一樣！”小女孩踮起腳尖，認真地說道。
“女孩子上什麽戰場！好好完成學業，做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蔣超簡直哭笑不得。
“不！我想參軍！”
女孩很倔強，一口回絕。
蔣超想了想道：“那個，要不這樣吧，等你高考填誌願的時候，你就填軍校。不過你現在得好好學習，明白嗎？”
小女孩沉默片刻，點頭道：“恩，那好吧！我聽你的！哥哥，你現在就要走嗎？”
“對！今晚就走！有機會請你來我家做客！”
“那，你會來看我嗎？”
“我不能答複你，但是我可以保證，假期時，會來看你。”
“哥哥，你有照片嗎？我想保留一張，這樣我就覺得有力量！”
“我沒有……”
“你有聯係地址嗎？我想給你寫信！”
“沒有！”
“那你有電話嗎？我可以給你打電話。”小女孩有點生氣了。
“沒有！”蔣超還是搖搖頭。
小女孩委屈巴巴地追問道：“那我怎麽找你？現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蔣超想了想，道：“你閉上眼睛，我數到三再睜開！”
“……”小女孩好奇地看著他，然後閉上眼睛。
蔣超從他的萬能褲袋裏掏出一塊小方巾，三下五除二就把臉上的油彩全部擦掉。
“三！”
蔣超收好方巾道。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