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星聞言,也是驚出一身冷汗。
氣氛,突然緊張到了極點。
“我相信他!他肯定是……”
蔣超頓了頓,又將“臥底”二個字給咽了回去。
他堅信他的信念,就像當初他們互相堅信彼此的夢想一樣的堅定!
朱星一臉後怕地望著門外,壓低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萬一他……你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沒有萬一和如果,我相信他!就像我相信你們一樣!”
蔣超的腦海裏,又浮現出老四大學時期那張憨厚的臉,和他們在雲省最後一次,也是這幾年唯一一次見麵的場景。
“好吧!我不做任何評論!我隻想問你一句,你不打算告訴王隊或者老爸嗎?”
“我考慮一下再說……我現在心裏很亂。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言於我,止於你!”
“你他媽這算什麽話?我就那麽沒擔當嗎?操!合著現在在你心裏,隻有那些兒女情長和風花雪月了嗎?”
朱星一骨碌爬起來,非常不滿地大吼道。
一激動,不小心捶到了自己腿部的傷口,哎呦呦地嚎著又躺了回去。
“疼死你活該!”蔣超看他沒事,故意罵道。
“你就幸災樂禍吧!睡覺!”朱星用被子蒙住頭,氣得不再說話。
“喂——真不理我了?等傷好了,我請你喝酒怎麽樣?茅台呦,珍藏版的!怎麽樣?”
無論蔣超怎麽**朱星,他就是不吭聲。
於是,蔣超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分鍾後,也就沒趣地閉嘴了。
蔣超正準備下床想揭開他的被子時,蔣清風突然推門而入。
“……”蔣超鬼鬼祟祟地站在朱星床邊,手裏還舉著一杯溫水。
那隻在半空中顫抖的手,伸也不是,放也不是,隻好尷尬地縮回去,然後從額前滑落。
當然是一種敬禮。
為了緩解尷尬,還刻意喝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