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星五人放下碗,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休息時間有15分鍾,足夠我止血了。”蔣超搶先一步對他們說道。
按他的實力,止血不就是小意思?
“那……”劉勇指著他的鼻血,還是有點擔心。
“放心,你們慢慢吃。我啊,死不了。嘿嘿。”蔣超把搶來的十幾個帶有餘溫的玉米餅塞給他們:“哥們,別嫌棄啊。”
有幾塊玉米餅上,還沾了他幾滴鼻血。
“呸呸!說得什麽話,什麽死不死的。”陸虎朝一旁呸了幾聲。
朱星拿著一塊有血滴的玉米餅說道:“隻要沒有艾滋病,我就敢吃。”
說完,就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說的就是你!”蔣超白了他一眼,捏著鼻子說道。
“嘿嘿!”陸虎四人隻是傻笑著啃玉米餅。
蔣超不再說話,隻顧著止鼻血了。
這正午的陽光曬得脖子疼,熏毒瓦斯時沾過毒瓦斯的皮膚一旦**在烈日下就奇癢難耐,痛得要命!
抓不得,撓不得,隻能咬牙忍著!
五分鍾後,蔣超的鼻血終於止住了。
布魯斯上校也開始重新命令它們進行下一項任務。
15米高的跳水訓練。
所有學員必須在毫無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從絕崖峭壁上跳入下麵的深海裏。
然後完成800米的徒手蛙泳,水上攜裝等一係列訓練科目!
蔣超站在光禿禿的岩石上看著腳下平靜的海麵,內心裏一陣波瀾起伏。
聽朱麗助教說,這裏曾經摔死過學員。
因著力點錯誤而失足摔死。
他們入校時都自願簽訂過生死狀,所以,在訓練中無論是死或殘,都與勇士學校無關。
這一切,都由本人和本國軍方負責。
“誰先來?”布魯斯上校威風凜凜地怒吼道。
他犀利的目光像刀鋒一樣從學員們鐵青的臉上掃過。